年轻人都开始用花呗了,银行什么时候会被支付宝取代?

日前,微信发布了《关于微信信用卡还款收费规则的说明》,规定自2017年12月1日起,将对每位用户每个自然月累计信用卡还款额超出5000元的部分按0.1%进行收费(最低0.1元),不超过5000元的部分仍然免费。

这样的规定并不让人惊奇,毕竟曾经免费的支付宝和微信提现早就开始收钱,2016年3月和10月,微信和支付宝分别开始对个人用户超出免费额度的提现行为收取0.1%的手续费。 对于微信信用卡还款收费,许多用户表示:“对不起,我选择支付宝”,但是可以想见,微信开始收费了,支付宝收费还会远吗?

微信和支付宝之所以不能无休止地免费下去,是因为钱在那里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得跟银行打交道,对于第三方的渠道,银行要收取一部分手续费,数以亿计的用户规模意味着这是巨大的成本,这部分费用原本一直是腾讯和阿里自掏腰包进行补贴,但是时间长了,市场推广已经完成,用户习惯已经养成后,是时候把这部分费用转移回用户身上了。

如果说微信和支付宝是从免费到收费,那么银行在这场竞争中走的则是从收费到免费的反向道路。2016年,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农业银行、中国银行、中国建设银行、交通银行五大行联合宣布,对个人客户通过手机银行办理的转账、汇款业务免收手续费。在五大行之前,不少城商行和股份制银行已经实现了网上转账全免费。至此,银行网上转账已经趋近全面“零费率”。

第三方平台的收费和银行渠道的免费,能够帮银行扳回一局,把沉淀的资金收回银行,并且提升用户对银行应用的黏性吗?

目前的移动支付市场,支付宝和微信是毋庸置疑的双寡头,2016年第三季度,支付宝以43.2%的订单份额持续保持在线支付市场领跑地位,微信次之,银联商务以15.77%的市场占有率位列第三。虽然银行业的移动支付数额较大,但交易频率远低于第三方支付,2016年第三季度银行业金融机构共处理移动支付业务66.29亿笔,金额35.33万亿,非银行支付机构处理网络支付业务440.28亿笔,金额26.34万亿。

可以想见,手续费可能会带来两种结果,一种是人们越来越少地用第三方平台进行提现、还款,原本沉淀在这些平台中的资金数量更稳定了,人们更广泛地使用平台的支付功能,第三方支付平台也可以借机发展自身的类信用卡业务;另一种情况是有大额转账、还款需求的用户为了躲避手续费,让资金流回银行,使用手机银行。

即便是后一种情况,就算资金回来了,也难以改变手机银行在市场上不温不火的局面。与普通的商业公司不同,银行最看重的还是安全。你可以看到你的支付宝万年都是登录的,小额支付想刷就刷了,但你的手机银行每次打开都要输入登录密码,每次支付、转帐都要输入支付密码,更别提转账时那一串正常人记不住的银行卡号和时不时需要的短信验证码和手机银行U盾。支付宝和微信正是从小额的场景切入,以便捷取胜,最终延伸到了银行的主场。

银行是更安全的,毋庸置疑,但这种安全性已经超出了消费者在意的范畴,在许多消费者眼中,商业公司产品与银行的区分越来越小,蚂蚁金服的蚂蚁花呗其实就是虚拟的信用卡,蚂蚁借呗则是贷款服务,可以说是除了是否存在实体卡、能否取款外,支付宝跟银行几乎没有区别了,事实上,支付宝的金融业务与阿里体系内的其他产品深度融合,甚至能够形成有别于银行的独特的竞争优势。

如果今天支付宝能够发卡,肯定有人跳出来嚷嚷说不行,支付宝不安全,但我相信,如果真的有东西能够阻碍支付宝,那将只会是时间和监管而已。

很大程度上,银行还没被逼到完全抱团取暖,还能有空攀比各家的信用卡发卡量,这生存空间,是政策法规给的。国家不允许阿里这样巨无霸将触角伸到每一个角落,掌握太多的信息,所以涉及整个医药系统的电子监管码被取消,金融服务也同样如此。

2015年底,央行在发布《非银行支付机构网络支付业务管理办法》,《办法》以支付账户实名制为底线,对支付机构从事业务的范围给予了明确限定,划定红线,引导支付机构去“银行化”,进一步回归“小额支付”和“通道”的本质。

今年8月4日央行下发文件,明确要求非银支付机构网络支付业务由直连模式迁移至网联平台处理,要求到2018年6月30日,所有网络支付业务全部通过网联平台处理。在新成立的网联,支付宝、财付通两大市场巨头并未能占据主导地位,包括央行清算总中心、上海清算所、黄金交易所等在内的央行下属7家单位共同出资7.6亿占股比例达到37%,央行系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大股东,支付宝和财付通分别持股9.61%。

但是政策红线的存在并不意味着银行还能继续过悠闲的日子,哪怕支付宝和微信永远只被限制在小额的领域,但只要用户的资金从第三方流出,都是在侵蚀的是银行与用户之间的联系,日常小额的支付习惯甚至更能完整地展现一个人的消费图谱,而银行看不到用户到底买了什么,每样花了多少钱,在这个大数据愈发重要的今天,银行却可能越来越对用户一无所知,温水煮青蛙才是最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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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亿的网文市场如何催生千亿的阅文集团?

近日,阅文集团在港交所上市,发行价每股55港元,目前其总市值已超过900亿港元逼近千亿。作为由腾讯文学和盛大文学于2015年合并而成的数字阅读平台,阅文集团旗下拥有众多内容平台和大量内容存量及读者流量。同时,依托着腾讯生态,其几乎拥有了完善的网文IP生产运营链路。港交所正式IPO,使原本“在边缘”的阅文集团映入了大众的眼帘。

 

百亿网文市场和近千亿的阅文

据咨询公司Frost & Sullivan的调研数据表明:中国文学市场2016年规模约为403亿元,其中中国网络文学规模为46亿元,占总市场规模的11%。尽管目前的实际市场规模不大,但中国网络文学规模的年复合增长率高达44.9%,大大超过文学市场10.7%的总体年复合增长率。也就是说,至2020年,网络文学占整个中国文学市场规模的比例将增至22.7%,中国文学市场规模预计为591亿元,而届时,网络文学市场规模将达到134亿元。

尽管有专业机构的乐观估计,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即便到了2020年,中国网络文学市场的规模也不过百亿余元。那么,在这近百亿的市场中诞生了一个市值近千亿(港元)的阅文集团,这是资本的悖论吗?

——并不。也许阅文集团在自己的招股书中提及的“网络文学改编市场”才是对投资者而言真正的“兴奋剂”。目前涉及网络文学改编的行业包括但不限于电视剧、网络剧、电影、动画、网络游戏等。仅上述5个行业,2016年的市场总规模约为4700亿元,2020年预计将超过8000亿元。而这种基于网络文学的内容改编,我们俗称“网文IP化”。

 

紧握资源,量变引起质变

阅文是如何有自信能将“网文IP化”的主动权掌握自己手里的呢?——这离不开其先前多年的积累与铺垫。

尽管通常媒体在介绍中国网络文学格局时会客气地形容“阅文集团、掌阅科技、百度文学、中文在线、阿里文学共同构建了中国网络文学的基础”,但客观事实是:阅文集团旗下拥有640万名孵化及签约作家、覆盖了200多个品类的近千万部作品,这一内容存量已经占据了中国网络文学内容资源的80%以上。

数量庞大的作家和内容储备得益于阅文集团的前身之一——盛大文学。在2015年与腾讯文学合并成立阅文之前,盛大文学就已经开始了在网络文学界的制霸之路,投资收购了榕树下、红袖添香、起点中文网、小说阅读网、潇湘书院等数个知名网络文学平台和华文天下、中智博文等文学出版策划公司。这些先前已有十余年沉淀的平台和公司随着盛大一起融入了阅文集团,成为阅文宝贵的内容财富。

巨大的作家和作品基数,令阅文有更多的机会通过优质内容来吸引读者流量,并创造更多网文IP化的契机。

对于互联网公司而言,用户的规模、流量和活跃度往往与公司价值息息相关。阅文在这些与读者相关的数据上也表现得十分强势:2017年上半年,其平均月活跃用户为1.918亿人、平均月付费用户为1150万人,占据了中国网络文学用户规模的半壁江山。

 

背靠腾讯,共建IP链路

红遍大江南北的《鬼吹灯》、《盗墓笔记》、《琅琊榜》和《择天记》有什么共同点?——它们的版权都被紧紧攥在阅文集团的手上;它们,都称得上“网文IP化的里程碑”。

在今时今日网络文学泛娱乐化的运作模式下,一个跨越文学、影视、游戏、动漫、周边的业态正在形成, 网络文学作为原始IP,其重要性不言而喻。2016年,阅文率先提出了“IP共营合伙人”概念,旨在将作家、粉丝、影视、游戏、动漫、开发方、资本方共同串联,打通IP全链路。

细细看来,在这一链路中的每个环节,阅文都可以依托其腾讯背景获得更大的优势。游戏的IP变现这件事,腾讯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争第一;影视和动漫IP运作上,腾讯电影和腾讯视频既能提供生产制作,又能进行平台宣传分发;至于引资招商,“腾讯”两个字本身已然是金字招牌。

最值得一提的是粉丝运营。在“网文IP化”的大背景之下,读者粉丝不仅是网文平台付费阅读的收入来源,更是IP化中基础且重要的一部分。这些网络文学原始IP的粉丝,往往非常愿意为自己的喜好买单,就原IP衍生的影视、动漫、游戏、周边等进行大量消费。

阅文已拥有大量活跃用户,这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其IP读者的基数。在此基础上,依托其腾讯基因里高超的社群运营能力,一方面阅文可以有效经营已有的IP粉丝,例如组织官方的IP爱好群和圈子、鼓励粉丝进行基于IP的同人创作、进行规模化的IP应援等;另一方面,依托腾讯旗下社交平台的病毒式传播和各平台信息的跨平台串联,即使一个原本对某IP毫无兴趣的用户,也很容易被亲友影响,对该IP产生兴趣,成为IP新的受众。

可以说目前的阅文集团正朝着其CEO吴文辉规划的“全内容聚合、全渠道运营、全社群互动”方向发展。多类型、大数量的原创内容的不断源生;内容出版、IP化改编、全渠道分发推广有条不紊地进行;内容的原有粉丝逐步形成高活跃的爱好社群,并有越来越多观众被新IP圈粉。

这就是阅文集团——一个百亿市场中市值近千亿(港元)的公司,一个善于累积资源厚积薄发的公司,一个精于利用资源打造共赢的公司,一个典型的拥有腾讯基因的公司。

新兴电商能够拯救老迈的沃尔玛吗?

零售业的竞争日益激烈,连巨头沃尔玛也不得不加大了改革的力度。通过减少美国本土的开店数量、进一步削减成本,沃尔玛希望能释放更多资金用于发展电商和改善店铺。门店数量降至25年来的最低水平,于此同时,沃尔玛收购电商的动作频频:从2016年8月到2017年3月,沃尔玛接连收购5家电商,包括主打会员制和动态定价(其自动定价软件在定价时综合考虑商品送货的距离、客户的订单金额,以及商品的支付方式等)的新兴零售电商Jet,家具电商Hayneedle,在线鞋装零售商shoebuy ,在线户外服装零售商Moosejaw和时尚独立电商ModCloth。

从表面上来看,这些被收购的电商与沃尔玛原本的大卖场风格截然不同,但无论是从发展电商的经验还是用户群拓展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沃尔玛的必由之路。

 

电商基因与供应链优势的融合

虽然沃尔玛所收购的电商都是一些规模不大的新玩家,但是他们都拥有电商的基因,这是沃尔玛需要迫切学习的。

电商不只是搬到线上的零售商而已,电商与传统零售最大的区别在于成本结构、流量来源和用户单次消费决定因素:在成本结构方面,店铺和店内工作人员不复存在,而配送成为了服务内容中更为重要的一部分;在流量方面,传统零售时代基本由选址决定流量,而电商则需要通过其他的途径进行引流;而影响用户单次消费的因素由原本的柜台布局、促销转变成网页或app上提示的关联商品。

在线下,沃尔玛最大的竞争优势就是其供应链系统,销售、库存、配送、供应商实时同步,这套将效率与成本玩到极致的复杂系统是商学院津津乐道的案例,而案例所能描绘出的也不过是十之一二。这种能力绝不会因电商的冲击而失色,甚至在电商时代,它更成为了核心能力,无论是国外的亚马逊还是国内的京东、网易严选,这是所有涉及自营的电商公司梦寐以求并投入巨资期望能建立的能力。正是如此,有许多人认为,如果沃尔玛真的在电商领域发力,将会对亚马逊造成严重的打击。

但正如前文提到的,这套供应链系统需要去适应电商的场景,在被收购的这些规模不大的“原生电商”平台上,沃尔玛可以去进行这样的尝试,也为自身“全面上网”做好准备。在收购Jet的33亿美元昂贵交易中,除了网站本身,沃尔玛还获得了人才和技术。Jet的首席执行官Marc Lore成为了沃尔玛电子商务的负责人,并正在公司内推动着线上线下融合的变革——对沃尔玛来说,如何利用现有的庞大的门店网络服务电商,而不让门店成为触网的绊脚石,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突破用户群体

沃尔玛的典型客户群的购买力并不突出,相较塔吉特等零售品牌,沃尔玛客户年龄层也更大,虽然战略意味着聚焦和取舍,但战略也需要适应动态的变化。

零售商才刚揣摩清80后和90后的消费喜好,眨眼间95后已经成为不容小觑的新一代消费者。目前,95后人口已经接近全球人口的四分之一,比起他们的父辈在相同的年龄阶段时的情形,95后门拥有更多的零花钱,受到社交媒体的影响更深入,不再一味追求低价,而更愿意为品牌、体验和服务买单。显然,沃尔玛这样的大卖场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

沃尔玛一直试图突破自己的用户群体局限,希望获得年轻一代的注意,但是这对一个消费者认知根深蒂固的品牌来说并非易事。为了推广定价更高的服装新品,沃尔玛曾赞助过纽约的时装秀,还在Vogue杂志做了广告投放,结果并不能令人满意。

在经历了这些失败的尝试之后,收购独立的电商,再造另一个帝国也许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沃尔玛总裁Doug McMillon在最近的零售科技大会上透露,新收购的Jet平台吸引了更富裕、更年轻的都市顾客,还有一部分不愿意在walmart.com销售的供应商也希望可以上架Jet.com。除了Jet之外,沃尔玛收购的电商当中还包含一些高端品牌:Shoebuy提供Diane Von Furstenberg、BCBG Max Azria等设计师品牌和Bally等高端品牌;Moosejaw的主要供应商The North Face、Patagonia提供的也绝非沃尔玛超市水平的产品;时尚独立电商ModCloth的客户群体以18-35岁的女性为主,有很强的社交媒体曝光度。

中高端、年轻,这恰恰是沃尔玛最看重也最缺乏的客户群,也是基于现在的沃尔玛无法去触及的客户群。保持这些被收购的电商的独立性,让它们不受“沃尔玛”这个标签的影响,继续为原有的目标人群服务,可以帮助沃尔玛与亚马逊展开竞争,并在这一过程中,帮助沃尔玛更好地理解中高端年轻用户的需求。

当然,收购仅仅是第一步,是押宝Jet,还是更寄希望于“上网”的沃尔玛,亦或是大力扶持其它独立电商,这是沃尔玛需要好好纠结的下一步。对于任何庞大的组织来说,转型都是缓慢而艰难的,在撞上冰山之前巨轮究竟来不来得及调转航线似乎并不明了,但在此时先放下几条救生艇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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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谷歌微软亚马逊,谁家的数字助手最抢戏?

在如今这日新月异的时代,想必大家对“数字助手”早已耳熟能详。数字助手,即借助实际载体在日常生活中与人们进行交互并完成一定指令的智能系统。

据研究公司Ovum预测:至2021年,全球搭载数字助手的设备数量将超过75亿台,这一数字超过了当今世界的人口数。庞大的市场规模令各大科技巨头都按捺不住内心的小激动,纷纷抓紧布局这一领域,苹果、谷歌、亚马逊、微软等玩家“一个也不能少”。

 

群雄逐鹿

这场数字助手的风云战局中,Google Assistant、苹果Siri、微软Cortana和亚马逊Alexa正上演着群雄逐鹿的精彩大戏。

苹果于2011年率先推出Siri,引领了语音助手的风潮。2014年,谷歌推出了Google Assistant的前身Google Now。仰仗IOS和安卓系统智能手机的普及,语音助手的普及率有了飙升。

将数字助手放进手机,这几乎是科技巨头们在目前市场环境下最省时省力的做法。公司可以在不需要研发新硬件的前提下渗透进市场,它们只需要升级已有的系统或软件即可。

同样是在2014年,亚马逊的Alexa和微软的Cortana也陆续诞生。Alexa借助智能音箱Echo走入消费者的生活,在满足家庭自动化需求中有着不俗表现。Cortana则主要被使用在运行Windows 10的计算机和微软的Xbox One游戏机上。

 

合纵连横

市场中的玩家们拥有各自不同的资源优势:苹果和谷歌在智能手机领域瓜分天下,二者的手机用户覆盖面之广、数量之大让其不需要太过忧虑用户来源;亚马逊倚赖于自身庞大的零售网站数据库,在消费助手领域拥有一定的优势;而微软最大的优势则在于Cortana与旗下其他软件的整合。

显然,巨头们还不满足于现有市场的均势格局,亚马逊和微软于今年8月底做出了友好合作的决定——亚马逊的Alexa数字助手将和微软的Cortana相互兼容。尽管在云计算领域,亚马逊和微软一直竞争激烈,但在数字助手领域,这一合作将补强各自数字助手的功能。用户可以通过Alexa对微软的部分服务或软件进行操作,同时也可以通过Cortana进行购物或对家居设备下达指令。

 

应用场景的探索

凭借智能手机的基数,苹果和谷歌在数字助手的普及率占据了一定优势,但实际的使用率却远没有那么乐观。根据研究机构Creative Strategies的调查数据,约62%的安卓用户很少或偶尔使用语音助手,这一数字在iPhone用户中更是高达70%。

事实上,使用率的高低与使用场景有着紧密联系。用户通常使用手机接听拨打电话、收发信息、操作APP,在手机这个相对小屏幕的载体上,用户完全可以由手指进行更精准且快捷的操作,语音则显得有些“鸡肋”。

用户使用手机的场景一般会分为公域和私域。公域指如办公室等公共场合,在公共场合使用语音助手,难免令人觉得有些尴尬。私域指的是家庭、酒店客房等更私密的场所,用户也许更需要的是亚马逊Echo音箱(搭载Alexa数字助手)这种能控制各种智能家居的物联网接口,而非那些必须亮屏才能下达指令的手机语音助手。用户在不同场合对数字助手的不同需求显著影响着使用率。

巨头们应该也早已看透了这点,纷纷开始深耕应用场景,为打造自己的生态系统而布局。

亚马逊搭载了Alexa的Echo音箱最初的定位就是一台家庭只能设备,因此它的功能几乎完全为家居场景设计:只能用语音唤醒、可以设定闹钟、可以在亚马逊上购物、可以控制灯光门锁室温等……这些都是家居中细节又实用的功能。也许正因如此,亚马逊Echo在智能音箱领域已经完全处于主导地位。而这一主导地位将有助于Echo在未来成为智能家居的控制中心,通过操控智能电视、智能冰箱、智能烘干机等一系列家用电器,牢牢占据消费者的房间,形成对各大智能厂商的商业影响。

汽车也是数字助手另一个重要的战场。苹果与谷歌分别拥有自己的车载系统Carplay和Android Auto,亚马逊也已经与福特汽车达成合作,将语音助手集成到福特Sync 3车载系统中。无论在家里还是路上,巨头们都希望自己的产品与消费者寸步不离,拿下与消费者的“对话权”,就拿下了他们的钱包。

面对数字助手这个方兴未艾的市场,各大科技巨头心怀壮志,如何在大势中找准自我位置,形成自己的竞争优势,还是要看各位玩家的精彩表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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